【专业分类】规划发展 【文章编号】30-2020-0034
疫情过后,中国随即面临一系列经济挑战——因此,是时候讨论如何在疫情结束后,尽力拯救中国的经济了。
17年前的 “非典”(SARS),以当年的珠江三角洲(现在的粤港澳大湾区)为核心的广东省、香港特别行政区和澳门特别行政区是主要受灾区。17年前,广州的新白云国际机场尚未开通(2004年8月5日才落成),深圳宝安国际机场还是一个只有1000万人的小机场。因此,当年承担珠三角地区跨境人员往来的主要任务落在了香港身上。
当时的广东省和香港特区通力合作,采取了两步走的策略。
一方面在宏观上,在非典肆虐期间的2003年“两会”上,当时的第十届全国政协常委、后来的香港特别行政区行政长官梁振英,大胆提出“降低粤港贸易门槛,便利粤港人员往来”的建议。经过数轮讨论,这一建议后来成为《内地与港澳关于建立更紧密经贸关系的安排(CEPA)》;随后2003年年尾,时任中共广东省委书记、后来的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长张德江,提出“泛珠三角”的概念,进一步在CEPA框架下将范围延伸到内地四川、云南等中西部省市。这一系列措施持续十数年,为今日粤港澳大湾区打下良好基础。
另一方面在微观上,特区政府、中联办、外交部特派员公署、香港国际机场、国泰航空、港龙航空(当时港龙航空还未被收购)以及其他航空公司也积极作为,通过采取一系列措施和改进,降低珠三角地区的往来门槛。这些措施降低区域壁垒,便利人员往来,不单对珠三角发展影响深远,令三地不同程度受惠,亦令三地航空业获得不同程度发展。
17年以后,珠三角已经悄然变成粤港澳大湾区,而白云机场和宝安机场也已今非昔比。因此,今时今日的优化和改进,必然和当年有所不同。因此,笔者今天将回顾世界各地机场的一系列措施,并尝试在其上给出适用于今时今日的建议。笔者希望这些建议能够改善机场运作效率,从而为航空业打下良好的发展根基。
机场:困则思变,改变结构,提升效率
我们需要思考一个问题,中国机场给人留下的第一印象是什么?是人多。
美国2019年的全民航吞吐量是约18亿人次,中国是14亿人次,日本是3.2亿人次。如果按照人口来算,美国每年每个人坐3次飞机、日本坐1次,中国坐0.5次飞机。“全国每年有10亿人没坐过飞机”,所言确实非虚。
但是,中国的机场目前已经人山人海——首都机场的吞吐量破了一亿;浦东七千万、白云七千万、香港七千万、宝安五千万,个个都是每天20万、30万人聚集的机场。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全国民航生产也只有13亿人次。
如果中国机场仍然秉持现在的模式,要想让中国13亿人实现人人坐上飞机(每人乘机1个往返),只有一种可能:大城市旁边全是机场。因为,单是北京一地,就会出现8亿吞吐的规模——这相当于8个首都或者大兴的规模。这在国内土地成本越来越高,容积率越来越高的今天,显然是不可行的。
因此,中国的机场必须提高效率——效率必须远高于现在美国或者日本的水平,才能以尽可能少的土地实现民航强国的发展目标,避免民航发展和其他领域发展之间的矛盾。中国机场要提高的效率,可以分为三个领域(地面交通运作、航站楼运作、飞行区运作),分别探讨时间(小时)、空间(平方米)和金钱(投入资金)的处理效率:
飞行区利用效率:重新审视空铁关系,实现有机分工
机场每年可以处理的旅客/货物的数量,显然等于每年可用小时乘以小时容量乘以每架次的人数:
1.每年可用小时。
一方面受机场噪音管制政策限制,例如成田机场每日是16小时,而迪拜机场可以每日24小时运作
另一方面也和机场的客户结构有关,例如:
- 以O&D为绝对主力的纽约拉瓜迪亚机场,即使没有宵禁,晚上也不会运行航班;- 但洛杉矶、纽约肯尼迪等机场,凌晨时分也有大量的跨大陆航班离港;
- 最极端的例子当属迪拜,中转结构使得机场可以无视时间全天候运作。
2.小时容量。
一方面取决于机场的跑道及滑行道系统。新跑道,快速脱离道等都可以提高小时容量,但受到空域等因素影响。香港国际机场的第三跑道,就面临和内地深圳机场争夺空域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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