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疫情加剧了航运业的“马太效应”,很多船东撑不住损失将船低价卖掉,有能力运转的公司则趁机低价收购。目前,海智公司按照比以往低30%的价格新收购了3艘巴拿马型船舶;另一方面,船东纷纷将运营和治理本钱最低化,包括船舶零部件、燃油费等本钱。
与干散货船舶不同,在过往半年内,集装箱船舶则普遍采取“停航保运价”的方式自救。
据航运咨询机构Alphaliner 发布数据,今年5月末,全球闲置集装箱船运力规模,已突破272万TEU(Twenty-foot Equivalent Unit,集装箱运量统计单位,以长20 英尺的集装箱为标准),为史上最高,占全球总运力的11.6%。其中,马士基和MSC闲置了最多的运力。
显然,“停航保运价”的方式颇有成效。Alphaliner数据显示,自6月22日起,就有超过120艘闲置的集装箱船已经重新起航,截止到7月6日,全球闲置的集装箱船有375艘,相比两周前,有78艘集装箱船恢复航行,自7月以来,美西、美东航线再无停航现象。
自4月以来,船员换班就一直是汤小军的头疼事,船东需要支付翻倍的换班代理费、船员核酸检测费、船舶停泊费、船员隔离费以及交通费。
“干散货船舶主要运输一些低级产品、原材料,集装箱船舶则以运输制成品为主。但集装箱吨位大,燃油多,相较于干散货,集装箱运输本钱最高。”一位常年跑美国西海岸航线的集装箱船舶船长张国涛告诉记者。集装箱以运输制成品为主,前期国内疫情导致出口量少,后期国外疫情导致进口量少。
此外,船东会普遍降低租金,维持与租赁方的合同。宁波航宇国际船舶治理有限公司负责人曹福庚告诉记者,“年前,我们一艘船的租金都是1万多美元/天,今年主动降到6000~7000美元/天,这样才能保持盈利。否则放在手里一旦没有订单,停航造成的燃油费、治理费、船员工资,都要我们承担。”曹福庚名下,经营着6艘船舶,外租4艘,自营1艘油轮、1艘散货船。
曹福庚告诉记者,他一位在宁波的船东朋友,名下有9艘跑中日韩航线的干散货船舶,由于年初接不到订单,承担不起巨额亏损,于是向银行贷款9.8亿元,如今不仅要承担贷款本金、利息的巨大压力,还要支付船舶治理费、员工工资等费用,只能不中断卖船抵债,目前面临破产的风险。
同一时间,海智公司人事总经理汤小军正在张家港的一艘船上跟船员交涉,允诺会尽快为超期的船员安排换班,忙得不可开交。“船员们已经在海上11个月,说什么也要快点下船,吵得厉害。” 汤小军告诉记者,自新冠肺炎疫情暴发以来,各个国家实施严苛的防控政策,多国不接受境外职员进境,导致船员无法在境外换班。直至目前,中国仍有部分港口难以换班,而外籍船员,完全无法替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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