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这样的玩法是罕见的,不仅需要经济上可行,还需要有新造的VLCC可用才行。
更常见的做法是将柴油储存在LR2型油轮上,但这样做并不划算。若油轮租金为15,000美元,交易商同样将损失约573,000美元。除非定期租船租金下降,期货溢价扩大,或陆上油罐增加,否则5月至8月出现的情况不太可能重演。
当疫情封闭令亚洲和欧洲经济陷进瘫痪时,全球原油需求下降了三分之一,相当于逐日减少约3300万桶。这使得购买原油或成品油将其储存到陆上或油轮上变得有利可图,留待以后伺机出售获利。
今年5月,OPEC成员国及其盟友达成协议,大幅削减石油产量和出口,以遏制油价暴跌。自那以来,中东海湾地区的石油出口有所放缓,9月份的日均出口量超过1523万桶。相比之下,4月份沙特阿拉伯和俄罗斯之间的油价战争最激烈的时候,日产量为1900万桶,而这场价格战很快因需求崩溃而中中断。
大规模的浮式储油或将不大可能出现。除非出现新的黑天鹅事件,否则在未来6个月里,船东将更需要依靠船舶拆解、限制新船交付以及石油需求恢复增长来提升油轮租金水平。
对价格敏感的中国炼油厂在原油价格低迷的第二季度大举采购,导致5月、6月和7月的原油进口量达到创纪录的水平。这导致很多终真个接收能力不堪重负。
浮式储油数据显示,目前有12艘油轮在中国港口停泊了20天乃至更长时间。相比之下,7月最后一周有39艘油轮在等待靠泊。
以每吨27.50美元的价差和逐日30,000美元的定期租船租金计算,假如将同样数额的资金用于买进储低硫油期货并储存在VLCC上,交易商可在六个月内赚取约130万美元的利润。这就解释了为什么现在大约有6艘新造VLCC在英格兰东部沿海储存柴油。
当市场出现期货溢价,即原油或成品油的期货价格远高于现货价格时,石油交易商通常会租用大型油轮来进行储油。
当第一波疫情重创原油需求,原油价格跌至21年的低点之时,浮式储油支撑了油轮市场。而如今,尽管欧洲重新实施了严格的旅行限制措施,浮式储油不大可能重现7月份的历史纪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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