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高昂的运费,丁霞也在努力想办法,她最初是和美国的进口商协商,“服装出口的供货合同一般是3个月一签,这次签合同就要求对方能承担一部分运费。”但让丁霞没想到的是,美国疫情让当地的进口商也非常艰难,拒尽了她的要求。无奈之下,丁霞买来了一台真空包装机器,把所有的货物抽成真空包装。“集装箱算的是体积,这样可以尽量减少衣服占的体积,一个箱子大约能多装2000件衣服。”面对高运费,丁霞也曾考虑过不再接单,“从长远来看,疫情早晚会过往,运费也终究会恢复正常水平。要是现在不做,就可能丢掉客户,就算赔点运费,还是得坚持一下。”
舱位紧缺导致运费上涨,但价格失控的责任也并非都是船公司来承担。另一名从事货运代理行业的于先生告诉记者,船公司放出的舱位价格未必这么高,但舱位往往要经过层层代理,才能终极卖给货主,这期间就会遭遇多个“中间商”的加价,终极做成了几乎失控的上涨。不过于先生告诉记者,航运价格的快速上涨已经让很多资本开始嗅到了商机。今年上半年已经有很多新公司开始租船加进到航运行业中来。“这些新公司已经意识到中间商赚差价的题目,所以他们打算抛开中间商自己赚差价。”于先生说,这些新进行的船公司带来了新鲜的玩法——舱位网上拍卖,价高者得。最近一次的舱位拍卖最高价格已经突破了18000美元,这无疑又给这艘失控的货轮踩了一脚油门。于先生说,海运行业曾经流传这样一个说法:现在往买一艘20000个标准箱的集装箱船,费用大约需要1.5亿美元,从上海发往洛杉矶,收取的运费可以达到1.75亿美元,一个航次除了赚一艘船之外,可能还剩下2000万美元的利润。
李女士形收留眼下自己的工作就是抢舱位。什么是舱位?作为“老货代”的她向记者解释,舱位可以理解为放置集装箱的位置,你可以把它想象成远洋集装箱货轮上的座位,只不过上面坐的是一个个标准集装箱。“以前我的主要工作是联系外贸出口企业,想办法把轮船上的舱位卖出往,但现在我的工作主要是帮货主找舱位。”现在舱位紧张到什么程度?李女士说,9月前所有发往美国洛杉矶港的货轮舱位,早在8月中旬都已经被订光。假如想让自己出口的货物能在9月前起运,那眼下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在QQ群里不停地问,希看有别人退掉的舱位。
航运价格的上涨影响普通百姓吗
船上一舱难求,航运市场进进卖方市场,直接导致了价格飞涨。李女士说,现在的价格是以每月1000美元的速度在上涨。“实在往年疫情缓解的时候就已经处在高位,还是以上海至洛杉矶为例,春节前一个标准集装箱的舱位费大约是6000美元左右,比疫情前的1500美元已经涨了不少。春节后外贸淡季来临,运价下调到了4000美元。”李女士说这时候很多人都松了口气,跨境铁路 国际物流,觉得运价正在回回正常,但从4月开始,运费价格就以每月1000—1500美元的速度在上涨,8月最新的价格已经逼近17000美元,至此航运价格已经彻底变成了一艘失控的货轮,偏离了正常的航道。
早上9点,在岛城从事货运代理工作的李女士会准时到达公司,上班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电脑登录QQ,各种QQ群的图标在不停地闪烁——QQ这种几乎被很多人淡忘的社交软件,现在依然还是国际海运从业者交流业务的主要工具。群里每条信息都离不开两个关键词——舱位和运价。除了舱位报价和舱位拍卖的消息,还不时夹杂着“高价求舱”的求助信息。从业10年的李女士说,这半年多以来刷新了她对这个行业的认知。从往年下半年开始,国际海运价格一路上涨,一个40尺高集装箱从中国上海运往美国洛杉矶的运价,从最初的1500美元涨到现在的16000美元。即使如此之高的价格,想在货轮上给集装箱找个“舱位”,也并非易事。对于外贸企业来说,高昂的运费在不中断“腐蚀”着企业的利润,而一舱难求的局面更是让企业时刻面临延期交货的违约风险。
当然,高昂的运费对于出口企业来说更是一种负担。丁霞在即墨经营一家服装加工厂,货品主要出口美国,航运价格的上涨就让她感受到了实实在在的压力。丁霞给记者算了一笔账,眼下是美国冬装需求旺季,一个集装箱大约能装10000件冬装,运费涨到18000美元之后,这就意味着每件衣服需要均匀分摊1.8美元的运费本钱,这几乎吃掉了她所有的利润。而且类似服装类产品有着严格的时间限定,晚一天到港都要承受巨额的违约赔款。丁霞说,前不久一批货实在着急交货,她甚至考虑过空运,“空运的价格是30元人民币1公斤,我们一个集装箱货物大约是10吨,折算下来大约需要40000多美元。”最后丁霞用“高价求舱”的方式找来了一个30000美元的快船舱位。“这一单赔了不少,但假如延期交货可能要赔得更多。”丁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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