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未来航运人才“摇篮”的各大航海类院校,是这场变革中举足轻重的推动气力。
作为即将踏进船员职业大门的航海专业应届毕业生,国内某航海院校小陈同学的观点,或许值得鉴戒——
当前,随着物联网、大数据、人工智能的飞速发展,智能船舶逐渐走上航运业的主舞台。作为船舶的操控者,船员曾经丢开篙桨橹帆,搭上了机械动力,而如今,面对汹涌的智能化大潮,他们也面临着全新的定义和角色。
就在往年,国际航运公会(ICS)发布了一项关于自动驾驶船舶对海员潜伏影响的研究报告,报告指出:理想情况下,2025年将会有约1000艘自动驾驶船舶和2000艘半自动驾驶的船舶,这可能使海员的需求量减少3万至5万。
可以预见,随着智能船舶的兴起,现行的部分海事法规公约需要调整以适应新的业态。蔡玉良以为,这主要是涉及几个方面:一是船舶安全法律法规,包括《国际海上人命安全公约》(SOLAS)中关于构造、救生设备、消防船舶配员、信号与报警方面的要求,《国际海上避碰规则》(COLREG)中瞭看航行决等策、灯光信号交互及涉及设计到船员的部分条款;二是船员治理法规,包括《海员培训、发证和值班标准国际公约》(STCW)、《国际劳工公约》和《船舶最低安全配员规则》中关于船员定义及相关要求、安全配员等要求;三是海上权益与责任法律法规中涉及船长责任、海难救助、法律主体和保险责任等内收留。“目前法规梳理工作已经基本完成,IMO将会在后续讨论如何修改公约规则,以适应智能船舶的发展。”蔡玉良先容。
武汉理工大学航运学院教授张进峰以为,航海院校应在学生培养计划中纳进有关智能船舶的相关课程,并通过课外实践(如参与有关科研项目)、创新能力培养(如参加各类科技创新大赛)等途径来实现复合型航海技术人才培养布局。
“厚植沃土”培养“智能船员”
蔡玉良以为,智能船舶对船员提出了新的要求,一些常规的值守等技能可能弱化,而对智能系统的操纵以及维护保养等技术方面的要求则提到更高层次。此外,特定场景下,船员还需要具备其他相关技能,“比如,新冠肺炎疫情在很大程度上推动了远程检验技术的应用,这其中,船员承担了现场信息采集与初步判定的工作。”
看上往,智能船舶将成为船员的“终结者”?
“船上工作”转向“岸上服务”
根据国际海事组织(IMO)在法规梳理阶段对智能船舶的划分,可分为四个等级:“配备自动系统和辅助决策的船舶”“有船员在船的远控船舶”“无船员在船的船舶”以及“完全自主船舶”。按照我国智能船舶发展“三步走”的目标,目前我国已正式迈进智能船舶1.0时代,并已开始第二阶段(2019—2022年)智能船舶的研发,即“到2022年,建成实现部分自主操纵和远程控制、减少船员配额的智能船舶”。
智能船舶时代,需要什么样的船员?这是一个古老的行当需要回应的现实之问,也是它再进一步的动力之源。近日,记者带着这个题目采访了相关专家与学者。
人类在面对机器“非对称上风”时的焦虑与恐慌历来有之。然而,纵观历史,技术的变革带来“机器换人”的同时,也会催生新的需求,使“被替换者”亦能分享技术带来的“红利”。
蔡玉良先容,随着智能船舶的自主操纵、视情维护、辅助决策等功能的成熟,船舶操纵工作将逐步系统完成,船舶配员的需求将相应地减少。但同时,也对船员提出了新的技能要求,如对智能系统的操纵和日常维护保养以及智能船舶/系统的监视、失效应对等技能。“对于远程操控船舶,船舶操纵将会从船上转移到岸上,未来可能会出现‘远程船长’等新的职业。”
“智能船舶将导致船舶对船上的配员数目需求减少。”中国船级社科创试验中心主任蔡玉良告诉记者,近两百年来,随着新技术新装备的不中断涌现,船舶配员数目呈下降趋势。如低速内燃机的广泛应用使船舶持证轮机员人数减少;而一人驾驶(One Man Bridge,即在驾驶室内值班驾驶员同时担任操舵和瞭看职责)概念的提出及其技术的实现,带来的直接影响就是值班职员从最初的三人变为一人。
当我们还在谈论某件事物的雏形,或许它已悄然而至。这便是智能时代,技术的快速迭代不中断触碰并打破原有的思维边界,然后创造一场真正的变革。
“未来在以智能船舶为主导的行业模式下,航海学、船舶操纵、船舶避碰等传统航海知识和技能还是新型船员必备的基础知识。与此同时,把握信息感知、通讯导航、远程控制等智能航行技术也是极为必要的。”翁建军指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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